走到我身边道：“走吧。”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什么是人彘？”我问唐宋道。

　　“人彘本身是一种酷刑，砍去手足，毁掉耳朵挖掉双眼破坏声带，让人丧失觉，再拔去浑身毛发丢在厕所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传闻吕后就在刘邦死后吧欺负人做成了人彘。”

　　顿了顿，唐宋点了根烟道：“但是有一种养人彘的法子，取一幼童坐于木缸，掏出四孔让人伸出四肢，这样四肢在外身体在木缸之养于厕不见天日只见污秽，身体被那木缸包裹不能长大只有四肢能够生长，直到这木缸之人成年取下木缸，缸人却早已变成了一个身体如幼童四肢却成人的畸形怪物，做成之后把他们活活闷死，尸体辅以秘法符咒，便能做成一种不见阳光不生不死不人不鬼的人彘傀儡，这东西身子小四肢大轻便灵活，又怨气滔天，见人便攻，倒没有多可怕，砍掉脑袋便能了结它，难受的是它身体常年待在肮脏污秽之地藏污纳垢之所多半有剧毒，沾上即死。听说发明这个法子的人以往是个走江湖的乞丐，后来加入了鲁班教，这法子正是丐门的采生折割之法辅以鲁班法造出来的，一开始弄出来的时候曾经风靡一时。”

　　我听的一身的鸡皮疙瘩，怒道：“这种法子也能风靡？造这东西出来做什么？！”

　　唐宋说道：“作用多了，一开始只是外行用来表演之用，旁人看来稀奇便会打赏，而后则有人用来做守墓之用，这东西藏于墓不见天则不死，见人气则活，没有点手段的盗墓贼遇到这东西十死九残。不过这东西仅仅是风靡过一段时间便因为太伤天和被鲁班教禁止，方法也早已失传，前两年盗门人过来咨询二爷在墓遇到这样的东西是何物，二爷给他解释的时候我才知道有这种东西存在，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它。”

　　“你说鲁班教为何要琢磨出这样瘆人的法子呢？”我说道。

　　“二爷说过，鲁班教全盛之日便是衰败之时，教众太多鱼龙混杂，木工瓦匠古时乃是底层人士，底层人士未必个个忠厚，反倒是因为没有化疏于礼教约束，又稀里糊涂的得了鲁班妙法，难免会滥用，尽管有执法堂约束难免有漏网之鱼，加上有些人入教时候择了五弊三缺，又没有道家门人的洒脱自然，可以坦然面对五弊三缺之苦，心理都发生了扭曲做出了一些极端之事，历史上的鲁班教看似是拥有寻常工匠的木工绝活，其实往往百姓提鲁班教而色变，对会鲁班法的匠人更是敬而远之，便是这个道理。”唐宋说道。

　　我也没跟唐宋继续探讨这个问题，这是一个无法去辩证的话题。

　　毛师傅的那一句术无正邪人分善恶看似是无比的透彻。

　　可是鲁班教教众素质良莠不齐甚至可以说是整体偏低却是不可否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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